在離西點島航行大約一個小時的地方就是卡卡斯島(Carcass Island)。
這裡是在 1872 年由一個丹麥捕海豹的人韓森(Hansen)向政府租用的,他還在這裡養羊,維護大片草地。由於沒有貓、狗、老鼠等這類獵捕動物,讓這裡成為鳥類的天堂。韓森的後代還延續著保護這些鳥類的傳統,所以還獲得了「最先進的保育人士」的美譽。我在這個島上看到了棕頭草雁(Ruddy Headed Geese)的身影,根據船上的鳥類專家告訴我,牠們是以海草等海生植物為食。
在離西點島航行大約一個小時的地方就是卡卡斯島(Carcass Island)。
這裡是在 1872 年由一個丹麥捕海豹的人韓森(Hansen)向政府租用的,他還在這裡養羊,維護大片草地。由於沒有貓、狗、老鼠等這類獵捕動物,讓這裡成為鳥類的天堂。韓森的後代還延續著保護這些鳥類的傳統,所以還獲得了「最先進的保育人士」的美譽。我在這個島上看到了棕頭草雁(Ruddy Headed Geese)的身影,根據船上的鳥類專家告訴我,牠們是以海草等海生植物為食。
召喚內心的渴望,朝夢想出航......
當我們與企鵝相會在南極時,不知能否體會百年前偉大探險家雪克頓船長,萬難至此的心境?心中悸動推波著我……一起出發吧!
《詳情請洽極地達人國際顧問有限公司,專案負責李小姐:02-87891396 ‧rachel@polar.com.tw,特約旅行社另為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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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劃
與極地相遇的開始
極地達人遠行歸來,迫不極待想分享此次經驗。
將舉辦一場南北極地旅遊分享會,
想邀約您一同來共襄盛舉,品嚐南北極地旅遊特殊氣息。
*請憑此邀請卡入場
*有意願者請留下姓名和聯絡方式
時間/日期:2009.12.19(六) 14:00~16:30
會場地點:台北六福皇宮
會場地址:台北市中山區南京東路三段133號
洽詢電話:(02) 2559-2000
南極進行曲 - 探戈的故鄉:布宜諾斯艾利斯
布宜諾斯艾利斯街角一隅
La Bocon區的露天探戈,不虧是探戈的發源地,處處有探戈。
喝阿根廷特有的瑪黛茶所用的器具,各種樣式都有。
探戈的故鄉,路邊就有賣探戈娃娃,胖胖的好可愛!
熱情的南美人,看到鏡頭就笑開懷,by the way他的烤肉也好好吃!
以前這裡是各國被流放的人居住的地方,會在房子上塗上自己國家的顏色,外表看起來是五顏六色,但卻有股淡淡的哀傷...
女人橋,是不是很像跳探戈時,女生把腳翹起來的樣子!
阿根廷的總統府pink house。
天之涯 海之角 --- 烏斯懷亞 (The End of the World)
烏斯懷亞這個名字,原本是當地亞馬納土著的語言,指“向西深入的海灣”或是“美麗的海灣”的意思。
烏斯環亞小鎮曾是阿根廷政府用來囚禁重刑犯的監獄。
從烏斯懷亞出發到火地島的小火車,以前是囚犯為了要開發這個區域所搭乘的火車。
親愛的 我們又見面了
緊貼在船頭上空的那一群飄泊信天翁
不斷環繞着船身飛翔
我知道即將回航 又回到了來時路
在德瑞克海峽的某一處
我們調頭回到原點
日復一日的海上航行
此時已是回航的心情
抬頭仰望 信天翁正展開細長的翅膀 忽上忽下的滑翔
想必隨著船在空中睡了一夜吧
一到黑影劃過眼前
乍看之下 在空中像一道細長黑影的鳥兒
近看才發現 張開雙翅的牠們 比想像中大的嚇人
我的心也被牠捲起的一陣風 就這麼帶著走了
隨牠飛舞 輕快和自由了起來
隨著牠從南極飛到北半球
睡在風飛大雪中
再從北半球流浪回南極
雪亮的白頭 細白的長頸
光滑的身軀鑲上粉紅的鳥喙 搭襯著黝黑的翅膀
以徘旋的姿勢 逆風盤旋 飄舉而上 順風滑翔
巨大的身軀 卻輕盈得似一根羽毛 飄盪在空中
在深藍的靜寂海洋上 龐然而高雅地滑過
在暴風雨的波濤上 肅穆地穿梭
即便是狂風暴雨 牠仍然一路相隨
水手之間傳遞著一個古老的傳說
一個老水手的厄運 從他隨意射殺一隻信天翁後開始
千百年來 信天翁吸引著各個海域的水手和冒險家
早期來到南冰洋的探險家們
常常因為孤獨與脆弱的思鄉病 和信天翁結下友誼
約定永世陪伴彼此的子子孫孫
信天翁是大海的朋友 是水手的保護神
那個名字已經隨風剝落的智利詩人 那熟悉的詩句
耳邊再度響起:
「I, the albatross that awaits at the end of the world…
我是一隻信天翁,在世界的盡頭等你…
I am the forgotten soul of the sailors lost,
我是逝去水手被遺忘的靈魂,
rounding Cape Horn from all the seas of the world.
來自五湖四海,徘迴在合恩角。
But die they did not in the fierce waves,
他們並未隨驚濤駭浪消逝,
for today towards eternity, in my wings they soar,
今天,他們乘在我的羽翼上,
in the last crevice of the Antarctic winds.」
在南極風最後的空隙中,飛往永恆。」
船頭過了合恩角 意味著我們即將抵達烏斯懷亞
在合恩角的迷雾與碎裂的冰面上
是否也有一只信天翁 正在召喚你内心對世界盡頭的渴望?
從雪地返回船上
仔細清洗消毒一下靴底
踩在不會忽然陷落的平地上
脫下厚重的雪衣 換上輕便的休閒服
感覺身輕如燕
與團隊們縮進休憩室 啜飲熱騰騰的熱茶
全身漸漸熱了起來 饑餓感開始越來越明顯
企鵝在雪地上走走跌跌的可愛模樣 還在腦中迴盪
卻漸漸被熱騰騰的各種食物蒸氣取代
正在期待今天午餐
突如其來的廣播聲 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各位午安,請注意! 在船尾右前方 3 點鐘方位,
有鯨魚正在經過,機會難得,請各位不要錯過!』
所有人好像都不太在乎 等一下就可以吃飯這件事
也忘了身上只穿著單薄的外衣
往甲板快步跑去
剛探出船舷的瞬間 大夥還在海平面上左右尋覓
畢竟鯨背部的顏色跟海水實在太相近
就在大家搞不清楚方向時
一片黑幕 從海面凌空拔起
水花撲上船身 沒有人後退
一隻鯨魚俐落甩尾 再 潛入海中
激昂的歡呼搭配鼓掌 瞬間爆發
接著 像在慶祝什麼 或是有點虛榮於大家的掌聲
再次噴出水柱
第二隻、第三隻高舉尾鰭 奮力擺盪 企圖翻攪整個海域
滿足和驚嘆 全都刻在每個人的臉上
真要計較的話 這都是眨眼之間的事
當我有時間沉思時
茫茫大海一片
只剩下牠們 淺淺的背影
仔細回味剛才幾幕
我正在懊惱 剛才手腳再快點 還可以多捉到後面幾幕
忽然 一個黝黑的大塊頭 由船舷邊躍出水面
就在眼前 俐落一扭 斜切墜入海面
牠似乎感應得到 船上 人心的期待
「你知道嗎! 要看得到鯨魚
除了要有好視力 還要有好運氣!」
我現在才發現生態學家 Anjali 就站在我旁邊口氣份外激動
她兩眼專注 像在喃喃自語
原來 雖然南極附近是鯨魚活動最頻繁的地區
但真要看到目前這種景象 實在不容易
因為鯨魚有巡遊的習慣
除了當地最熟悉牠們的水手
沒有人真能說得清牠們的蹤跡 會出現在何時何地
我們 真是算是幸運的一群了!
聽說上一航次的旅人 只遠遠地看見鯨魚突出海面的背脊呢!
他還熱情地告訴我一個觀鯨小技巧︰
留意鯨魚噴出水柱的位置
因為那通常是鯨魚出現的第一個特定訊號
又望了一陣子 藍天碧海依舊
海面又恢復了平靜
有點索然地往餐廳的方向拖著雙腿
「鯨魚!好大隻的鯨魚!」
大夥再次圍上船舷 比前一次更激動
飛身 翻轉 優雅的舞姿 像初登場的舞者
有點害羞 有點驕傲
繞着我們的船 遨游 巡弋
偶爾 只是稍稍露出背脊
偶爾 又將尾巴揚起 伸出水面 畫出一個弧
一會沉入水底
一會突然冒出船尾 大肆噴水呼吸
而人們便如此傻呼呼地繞著牠四處跑
當然 尖叫聲也此起彼落
我有點搞不清楚了
是我們在觀賞牠們?? 還是
牠們像在看著玻璃櫃裡的我們 逗弄一下就會激動不已的小寵物??
遠遠地 望見礁岩上 一排黑底紅白窗框的整齊房舍
空中飄揚 藍底大紅米字的英國國旗
這就是南極旅遊必經之地 洛克雷港 (Port Lockroy)
這裡原本是英國的科學研發基地
在阿根廷覬覦許久之後 終放置主權標誌
兩國的領土爭奪戰就此展開
英阿情結 早在 1943 年時就持續存在著
1944 年第二次世界大戰轟然爆發
為暗中探測敵軍 英國秘密計劃於此設立基地
1962 年英國科學研發基地遷站
原貌保留至今
成為現今遊客聚集探訪的夏日博物館
走在由一塊塊木板搭起的斜坡
迎接我們的是一面紅門
跨過門檻 踏入屋內 彷彿摔落歷史深淵
老屋裡的一切、角落、灰塵
像似已經僵硬了數十年沒有動過
廚房內陳列著老舊罐頭
有些還是瀰漫著眼熟氣味 兒時映像裡的老牌子
簡易的爐灶 舊式燒煤的爐具
房間內陳設著簡易的軍用床
結冰的溫度 似乎也讓這裡的時空結冰了
一切都還停留在 1944 年那個二戰剛爆發的 那種軍旅時光
沿著新整修過的走道往下走
收發室陳列著收音機、40 年代留下的老舊打字機
可以看到的是休憩室、吧台
牆角邊 有一個懷古的黑膠唱片機
牆上掛著郵筒 是真的會有郵差來帶走信件的郵筒
可以讓來到這裡的旅人
把這裡的什麼 例如鄉愁、或是蓋上南極郵局郵戳的明信片
用現代化的方式 在你還沒到家以前寄出
妳一定會想帶點什麼的 畢竟來到這裡不容易
這像是一種傳染病
看著 不管是金髮碧眼的老夫妻 或是有頭柔順長直髮的黃皮膚女孩
很專注著在窗戶邊的木桌上寫著明信片 偶而 發呆微笑
妳會有一種慌張與不捨的心驚
妳一定會想要做點什麼的 相信我
腦海中不禁浮現一幕幕當時研究員生活的場景……
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傍晚
窗外冷風嘶嘶咻咻的刮著玻璃
裡面暖爐轟隆隆的拍打空氣
大家擠在小小的休憩室
圍著老舊的暖氣口取暖
一位研究員用快要凍僵的雙手 笨拙地將罐頭打開
另一位研究員正從戶外走進 手上捧著的是剛敲下來的雪磚
等磚雪融化 這就是他們的荒漠甘泉
吃飯煮湯洗臉都從這裡來
收音機裡斷斷續續地傳出 英國 BBC 電台播音員沙啞的聲音
因收訊不佳 不時夾雜著嗤~嗤~疵~疵~的摩擦音
一位研究員起身 索性將收音機關掉
走到牆角 改放 78 轉的黑膠唱片 低聲唱著英國家鄉的鄉村曲
浴室內正享受淋浴的研究員 跟著哼了起來
五音不全的聲音 雖然不太悅於耳
但沒人會敲門阻止他 因為這可是他等了五個星期
才輪到他用融冰後的水 淋浴
大家都知道 這感覺 很爽
這南極夏季才開放旅人參觀的郵局
實是一個將歷史寫在各個角落的 時光博物館
(照片待 PO)
真是幸運 又一個充滿陽光的午后
探險隊員靈巧地操作著登陸小艇
小心翼翼地靠向海岸邊時 貼心地關掉了吵雜的引擎
深怕驚醒正在午眠的海豹
也擔心海灘上自在嘻鬧曬著太陽的海豹 一轟而散
在一片黝黑的海岸沙灘邊
找了一塊乾爽的岩石
靜靜地 靜躺在岩石旁
安靜的發呆
海豹在一旁 旁若無人地進行相撲行為
閉上雙眼 周圍安靜的讓人耳鳴
聽到企鵝叫聲忽大忽小 可以感覺到牠們的腳步忽遠忽近
聽到賊鷗在低空徘旋巡邏 上下地鼓動翅膀 不斷發出撲撲拍翅聲
張大賊眼 隨時找機會 俯身向下撲捉落單的雛鵝
等我張開雙眼
看到對面一隻毛海豹 正張大牠那雙圓圓大大的黑眼睛
猶如海水一般深邃 吸引我
讓我再也無法假裝不在乎牠的存在 而假寐
南極 寂靜的海邊 沐浴在零度的陽光下
留在原始海灘上的美麗倩影是……
群雄爭霸的海豹爸爸
舐犢情深的海豹媽媽
兩小無猜的海豹寶寶
這傭懶的午后
讓我嗅到的是
海豹家族間最原始、最自然的互動
我愛牠們那種毫無矯柔作飾的自由野性
我愛牠們那種純樸自然美麗的靈魂
回歸最原始而純真的感動……
大自然才是最真、最美、最善的
通過傑拉許海峽 (Gerlache Strait)
再穿過紐馬雅水道 (Neumayer Channel)
眼前兩岸山峰巷內擠壓 遮住了大部分的視野
海口狹隘 加上浮冰干擾
此時的天氣 稱的上是此地的炎炎夏日
不然視線所及之處 可是常年冰封
船頭慢慢滑進南極半島的利麥爾水道 (Lemaire Channel)
穿過一片碎冰
進入峽長的水道內 海面安靜的一點波紋也沒有
雪山倒影輪廓清晰的印在海面
到了這個程度 妳要解釋它是畫 還是真實空間都讓我覺得為難
偷偷地告訴你 這裡有個「柯達黑洞」的傳說
緣起於 80 年代底片相機被帶進南極開始
面對眼前的景色
通常沒有一位旅人可以冷靜的不需要換底片的離開
「喀嚓!喀嚓!」的快門聲 在安靜的雪地裡顯的非常清脆
搭配急促的呼吸與隱約的心跳
配合著每一個瞬間 一種貪心 都在期待能把這裡的美景帶回去證明
而這些美景 現今每一艘船能到達南極的任何一處
都是藉著歷史上每一位奮不顧身的探險家
一步步摸索而來的
航行至此 讓我想到法國探險家夏爾科 (Jean-Baptiste Charcot)
擁有醫生專業世家背景與瀟灑的個性
將家族世代心血 全數投入製造探險船
期待能夠一圓北行至格陵蘭島從事科學探險的夢想
西元 1903 年春天
忽聞瑞典探險隊於南極遇難
讓他義無反顧地決定 將計劃調轉南行
並四處向政府和富豪籌募探險基金
1903 年秋天
毅然決然地狠心放下結婚多年的愛妻 -- 法國大文豪雨果的孫女
搭乘剛建造完成的「法蘭西斯號」(Francais) 前往南極
歷經二個月的海上航行
抵達南美時 忽聞瑞典探險隊已獲救折返祖國
但計劃好的南極探險 無法輕易就這樣放棄
當時儀器設備與保暖裝備 都沒有現今發達
沿途天氣惡劣情況持續 連喘口氣都無法的緊繃狀態
一路行向地球的極南之處
正當大家都為無法忍受的惡劣情況弄得疲憊不堪時
船行至一處天然形成的港灣
為感謝法國政府的支持
以當時副總統愛德華洛克雷 (Edouard Lockroy) 而命名
便將其命名為「洛克雷港 」(Port Lockroy)
英雄的故事 很難輕易結束
夏爾科不甘就這樣回頭 企圖到達無人能夠征服的極區
數以百萬的雪花結晶 大片的飄落
打在身上 力道宛如堅硬的小晶球 冷冽刺骨地寒風透肌膚
如此惡劣的情況下 英雄繼續南行
直到超越前人的事蹟 直抵南緯 65 度 西經 64 度處
決定 駐紮過冬 在伯斯島 (Booth Island) 上 於南極
在南極過冬 是至今如沒有完善裝備與保暖器材
還鮮少有人能做到 但夏爾科做到了
1905 年二月
帶著英雄式的事蹟 和完成的夢想回到家鄉
可惜人事已非 愛妻不堪擔憂空等 終究離去
我猜想當時一定有人這樣問他:「對南極還有熱情?還有憧憬嗎?」
他必笑而不答 但內心必暗自竊喜:「Why not ?」
要不 也不會在三年後 興起再一次的探險 繼續未完成的使命......
新船「為何不? (Pourquoi-Pas?)號」也就此誕生
(照片待 PO)
過了德瑞克海峽 就是另一個星球了
又再次回到了冰山和白色大地
興奮地將其餘六大洲和城市的喧囂 拋在來時的碼頭
這種感覺 我喜歡
終於可以體會 歷史上探險家、傳說裡的冒險故事
為何可以拋開一切驚濤駭浪 也要來到這裡的企圖
終於可以了解 來到南極的旅人們
不捨離開這個冰封的第七大洲 終需將回到文明社會的不情願
「Eureka! 」(希臘語:我發現了!)
一位老外不知所措的驚叫聲 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這是 這趟旅程發現的 第一座冰山 實事上 意義非凡
它像是一座里程碑 一種宣告
像希臘神話裡的一道閃電 宣告這裡是神的領域
我永遠無法忘記 當我看到人生中第一座冰山時的感動
那種感覺很奇怪 很難形容
我像是被冷冽刺骨的剔透冰山融化了
冰山不可一世的巨大 與我們在平原上遠眺的山 非常的不同
從深不見底的大海與浮冰中裡衝出的冰山
以非常近的距離逼近到你眼前
它所折散出來的光澤含著刺骨冰冷 晶亮剔透
但絕不是我曾見過的那樣
如施華洛世奇水晶般地充滿人工的匠氣
它的線條 超越你的所有想像 用各種不可能的角度 形塑出裹著靈的姿態
但絕不是我曾遇過的那些名家雕塑
希求以簡約有力的、用人類想像的 超現實所能表現出來
我只能盡力的說:它是 透徹的藍
不是水藍 天空藍 海軍藍
也不是寶藍 或是流行的土耳其藍
它是夢幻天堂的藍
讓人感覺 像似喝了陳年的香醇 濃烈的威士忌後勁般 有一點茫茫然
第一座冰山的跨入眼簾 也代表了遠離了瘋狂的德瑞克海峽
沒有怒吼 狂飆 呼號
只有平靜 無波 寧和
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 頭戴黑帽以頰帶繫在頷下的帽帶企鵝迎面走來
夾在肚子邊的短短小手 盡力張開以平衡左搖右晃的身體
排成一縱列 像是由路隊長帶領小學生放學回家
隊長要記熟回家的路 還要兼管理路隊秩序
宛如交通警察般 指揮著下一步要走的方向
一隻企鵝撲通進水 所有企鵝都會被驚動
像著迷了
所有排縱列的隊伍如推骨牌 個個傾身往前 滑入水中
偶爾 島上也會有迷失的企鵝 走錯家門
這讓我想起幾米的「向左走 向右走」
白色眼影的阿德利企鵝 像是一位雍容華貴的女士
迷失在一群像似戴著白色領結的紳士企鵝中
阿德利企鵝一臉的茫然
宛如走在迷宮般的城市 聽不到另一伴的呼喚 找不到方向
他繼續向右走 而她依然固執的向左走
眼前駐立著由石頭堆起的小石堆 宛若位於十字路口的小圓環
我的雙眼沒有離開過他們
希望注定相遇的企鵝 終將相遇
幾次的嘗試 小艇即將登陸
遠遠地 只見坡頂上紅黃點綴的小人影
內心深處的躁動已經無法克制
雪坡陡峭 無法確定哪邊才是所謂的「路」 一不小心 雪深及膝
一步一個深深的腳印 往上攀爬
企圖站上高頂 望盡世界邊緣的遠
風很大、很急 臃腫的防寒衣 讓手腳活動的更吃力
站穩冰山陵線 小心轉身回望
在這個視野裡只有純藍和純白 與世隔絕的山巔上
俯瞰來時寧靜的港灣 仰望碧藍雲空
閉上眼睛 吸入的空氣乾靜而涼爽 聆聽
聽一聽來自冰山崩裂的怒吼聲
聽一聽來自企鵝和鳴的低迴聲
聽一聽來自心靈深處的聲音……這就是南極的誘惑!
*小插曲*
-->南極新玩法:因為天氣的允許,我們在南極的海上划獨木舟,相當特別的經驗。
-->到這個地方一定要體驗一下冰泳的!!
-->一生能有幾次機會能在冰山旁邊游泳玩水...
2009/11/21 02:45高有智/台北報導
中國時報【高有智/台北報導】
編按:兩岸創下合作南極科學考察首例,中國史上最龐大的南極科學考察隊正在南極作業,此行特別與台灣的屏東海洋生物博物館、正修科技大學與東華大學合作,這也是國內研究單位首度派員參與南極計畫。 屏東海生館研究人員郭富雯在十月底已經登上「雪龍號」極地科學考察船,目前隨著船隻作業,本報獨家取得郭富雯在惡劣天候環境下傳回的南極觀察日誌與極地畫面,提供讀者一睹為快。
兩岸首度合作南極科學考察備受矚目,台灣海生館研究人員郭富雯十月廿七日前往紐西蘭港口與「雪龍號」會合後,目前已經踏上南極大陸,離開了長城站,轉往阿根廷加油與加水補給,接著將赴中山站卸貨,預定明年一月底返台,進行長達三個月的科學旅程。
航海日誌記錄極地見聞
郭富雯在旅途中,體驗破冰航行的震撼教育,目睹南極難得一見的風光,他寫航海日誌記錄「南極之行的初體驗」,見證國內科學研究的新里程碑。
雪龍號重達兩萬噸,算是海峽兩岸研究船的「巨無霸」,不過,在高緯度海況下航行,還是會讓人受不了,尤其南緯四十度至六十度附近的南半球西風帶,氣旋活動十分頻繁,平均兩至三天就有一個氣旋經過。強氣旋來臨時,可造成西風帶內狂風暴雪和高達十幾米的巨浪,甚至被航海家稱為「咆哮西風帶」,這是進入南極必經的一道「鬼門關」。
「咆哮西風帶」惡夢虛驚
郭富雯此行親身體驗西風帶的威力,他說,高緯度的海況常被形容為「四十怒吼,五十狂飆,六十呼號」,尤其是穿越過南緯五五度的狂湧飆浪區,他還作了惡夢,夢見船因為左右搖擺角度過大,貨品堆疊的又太高,導致雪龍船重心不穩,產生了無法挽回的事故。
「寢室灌入了冰冷的海水,同仁們困在寢室裏,此時想藉由潛水逃出船外的我,遍尋不著水肺裝備,幸好,只是南柯一夢。」他在惡夢過後寫下這段文字。
度過險惡的氣旋後,郭富雯在海上目睹冰山的奇麗壯觀,有經驗的老船員說,西風帶以南,海面常會出現冰山,接近了浮冰區,就像是水面滿布樹葉的水盆,水不容易潑灑出來,「因此當看見了冰山,就代表真正的脫離海浪的束縳了。」
郭富雯順著老船員的話聯想,也許地球暖化,將使得這些冰山的數量及規模日漸變少或變小,冰山群變少後,湧浪沒有了可削減的阻力,是否會直接影響到乘船橫渡西風帶的過客?
全天候兩班制物資運補
在海上航行十餘天後,雪龍號逐漸接近南極大陸,船也再次進入了冰區,領隊袁紹宏忙著解說物資運補的作業流程,以及調度分配卸貨工作,同時推演各種替代備案,包括遭受到海象、氣候與交通等緊急突發情況。
雪龍號的物資運補採取十二小時一班,A、B兩班全天候的方式進行,務必要在最短時間內,補給長城站所需的各項物資。
「眼前所見的雄偉山脊白雪滿布,秀麗的極地風光絕對令你無從挑剔,眺望海上遠端,心中很明確的知道,那一座座氣勢磅礡的島嶼,便是地球上最寒冷的一片陸塊:南極大陸。」這是郭富雯首次目睹南極大陸發出的讚嘆聲。
雪龍船停泊的阿德利峽灣,是座落於ㄇ字型的馬克斯威爾海灣內,長城站附近的岸上還可看到智利站以及俄羅斯站,智利站的一座教堂駐立在山巒的最高點,聚落的建築物當中還有一棟小學,是供軍官家眷的小孩就讀。這兩國的極地站幾乎建在一塊,和平共處著,仿若一處人間的天堂。
水晶般的浮冰形狀百變
他搭乘直昇機觀測南極大陸,周邊海面上隨處可見浮冰,海上的浮冰造形千奇百怪,如荷葉形、女王頭形,或是冰塊中間無故被穿了個大孔洞,「這些如水晶般的寒冰確實是晶瑩剔透,實在是太美了。」
郭富雯的日誌還記錄,阿德利峽灣內有一座阿德利島,島上已被劃定為一處企鵝保護區,企鵝數量應有上千隻以上,有的在海岸、有的爬雪山,幾隻獨自站著,以及嬉鬧打架的都有,看他們肚子圓滾滾、走起路來一搖一擺的,模樣相當可愛。
引用:http://tw.news.yahoo.com/article/url/d/a/091121/4/1vdoi.html
-->她是我的roommate Marie
德瑞克海峽處在西風帶
常常在刮起強風時 來不及反應 船身已搖晃到 45 度
整艘巨大的船隻 像似國小校園裡兒童版的搖椅 在大海裡晃盪
即使冷靜的坐下來 依然會感到眼前的東西還在晃
姑且不提那些昏沉的時光
我不得不提一下這片海 多令我驚艷
離開烏斯懷亞的港口後沒多久
我們便進入了一個嶄新的領域
妳可以試著從甲板上將身子探出欄杆外靜靜看著這片大海
多久 你都不會厭倦
如果只是清澈蔚藍而美麗的海 我當然看過許多
可是 卻不曾看過像德瑞克這裡一樣 充滿生命美感的海
像是存在於異次元中
染上了深沉的威士忌般的歲月酒色
就好像大地所釀造的純麥威士忌 由地底的裂縫湧現而包裹住這片大海
這已經不能稱做是海了
像是隱隱的保裹著某種生命
蘊釀著無數的生物資源
因為深入了美的核心 而孕育出的生命美感
穿越德瑞克海峽
是我最喜歡的時刻 尤其是在去程
當團員們與探險隊員們不熟悉時 此刻是情感交流的完美時機
將團員送上船前往南極 是身為操作者的職責
但如何run the show 就要看探險隊員們的渲染力
這個航次的探險團隊是由 Kara 主導
除了敏捷的反應 她還有充份具魅力的領導能力
熱愛極地生態的她 像北極燕鷗般 每年於南北極之間往返
它是副隊長Jamie Scarron
他是船醫 James Park
執著於地層岩石的 Wolfgang 是地質學博士
他的眼鏡有著像放大鏡般厚重的鏡片
仔細探勘地質變化專注的神情 很美
科班水手出生的 Vladimir 熱衷於攝影 更專注於寫作
他有一股流傳在船艙之間的野心
希望可以將南極野生動物的故事 完整的寫成一本南極百科
傳送給 未來的孩子
熱愛野生動物和探險活動的「鳥人」David
用熱情與像是無所不知的神情 吸引了所有人
他有一種魔力 讓你認為 只要專注的聽他說話
就可感染他身上那種無所畏懼、無所不能的氣息
身兼歷史學家/作家/插畫家的Shane
對雪克頓船長「堅忍號」的探險故事情有獨鍾
在餐廳 在吧台 在交誼廳
隨時可聽到他那低沉渾厚的聲音
欲罷不能 滔滔不絕地 敘說著
熱愛動物、擁抱自然的Anjali 花了一年的時間在非洲從事生物研究
除了南極生態 非洲生活和動物奇觀也是她茶餘飯後的話題
衷情於登山的她 足跡已幾近踏遍全世界
認識 Alex 他還是船上的專業酒保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學會操作登陸小艇 達成完美登陸的任務
頗有天份的他 從此愛不釋手
至此成為經驗老到的熟手
每個人身體裡都有一個悠久而豐富的故事
從他們的臉上 可以看的到挫折與顛簸
他們曾走過很遠 很遠的地方 才發現他們熱愛的 是這裡
他們花了很多時間 才認定自己 並受人肯定
現在他們好不容易 一起聚在這條船上
成為一個團隊 用依然沒有冷卻的冒險熱血
對每一個團員傾囊相授
不到 40 個小時的相處 我已被折服
更別說那些 我來不及熟悉的 來自各國的船員們
我相信
這個夢幻組合 將會一次又一次地往返於合恩角和南極半島之間
帶給每一位到達這裡的旅人
他們的人生
中國時報 2009-11-21
【高有智/台北報導】
兩岸首度合作南極科學研究,引發國內外科學界矚目!台灣屏東海洋生物博物館、正修科技大學、東華大學與中國南極考察隊攜手合作,揭開南極研究的神秘面紗。海生館研究人員郭富雯目前已在南極研究船「雪龍號」上隨行觀察,另有兩位研究人員許廷煒、林家興也將在本月底啟程趕赴南極長城站,立下極地研究的里程碑。
中國廿五年來最龐大的一支南極科學考察隊,十月中旬從上海搭乘「雪龍號」出發,台灣有屏東海生館郭富雯、林家興與正修科技大學超微量研究科技中心許廷煒等三人參與。郭富雯日前陸續傳回珍貴的南極考察觀察日誌和照片,海生館近日也將公布上網,分享給國內熱愛科學研究的民眾。
海龍號此次將挺進南極鑽冰芯、採隕石,預定明年四月十日返航。全艦二五一名考察隊員將執行五十九項任務,有一百六十六人隨船出發,其他人將在沿途登船、或搭飛機前往南極。為期六個多月研究行程,是一九八四年中國第一次遠赴南極來,人員最多、任務最重行程。
今年四月「雪龍號」曾經來訪停靠高雄港,正修科技大學教授方力行與現任海生館館長王維賢指出,正修科大有意進行與南極有關的科學微量分析,海生館也需要相關生物、化學類的採樣數據,而台灣海洋採樣紀錄,最遠只到過東沙,彼此都認為兩岸合作機會機不可失,連袂促成了此次參與中國南極科學研究團隊的計畫。
台灣研究員將分兩批前往南極,郭富雯先行登船參與科學考察,許廷煒、林家興將於十一月底將經智利南端、轉特殊飛機抵達南極長城工作站。
郭富雯和許廷煒將合作執行「南極海岸環境持久性有機汙染物特徵及糞土中持久性有機汙染物之年代變化趨勢」的研究課題,採集南極長城站附近企鵝棲息地的新鮮糞土、藻類與地衣等樣品,同時挖掘對廢棄企鵝巢穴,研究南極的有機物汙染狀況。
郭富雯也會另與林家興研究「極地海洋生物所含生理活性物質」課題,採集南極海域的生物樣品,利用DNA定序及形態特徵等方法,進行鑑別研究,以期發現具有發展潛力的海洋天然化合物,同時了解不同水域間,生物可能存在的親緣關係、不同環境間的同種生物差異。
一晚沒闔眼
只因今早的飛機飛往烏斯懷亞
只因昨日一連串的不預期 尚未抹去
只因擔心今日的 一切未定數
忙碌地吃完沒有味道的早餐 狂飲了一杯不太道地的美式咖啡
拿了行李匆匆地又回到昨天讓人嘔氣的機場
05:35am 的飛機飛往烏斯懷亞
從布宜諾斯艾利斯直飛至烏斯懷亞只需短短的三個半小時
本該是極愜意 正好補眠的最佳時刻
一切看來是這樣的順利
登機、關艙門、出登機口、上跑道
緊繃的心也開始鬆懈了
心想到了烏斯懷亞 再過去 - 南極 - 就像是另一個星球
想著飛機起飛後 一切東西都在飛機下面縮的越來越小
然後不知不覺的消失
一旦看不見了之後
甚至連這些事物是否存在過 在我腦袋裡顯得朦朦朧朧
熟悉卻又可怕的廣播再次響起 把我拉回了現實
「阿根廷航空飛往烏斯懷亞的班機延誤起飛!」
Oh… My… God…!
每次的延誤、取消 都沒有任何原因、理由
昨天的故事再度重演
與航空公司 爭
與烏斯懷亞當地導遊 改
要船公司確定 等
幾番折騰
飛機起飛了 我也累了
不要求何時抵達烏斯懷亞
不強求按原計劃安排當地旅遊行程
只想要 早點抵達港口 上船
坐在飛機上 任由思緒亂飛
驚覺 一陣歡呼與掌聲脹滿整個機艙
大家熱情地慶祝我們終於抵達南極的起點 - 烏斯懷亞
不知為何
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
這趟南極的路……好遠
-->經過幾番波折,終於到了烏斯懷亞,這趟來的路程似乎特別遙遠...後面的船隻就是要去南極的,我們就是從這個碼頭坐船出發去南極的。
汽笛響起 讓我有點耳鳴
船就要啟航了……
本來 我應該擔心即將過海峽的昏沉
但此時此刻
我的心情倒是份外的平靜
因為我知道
只要上了船 再也不用擔心……
飛機轉機會誤點、取消
旅館行李拖進拉出的繁瑣
一切的運作將是在軌道上
就如同船航行在航道上一般 不會迷航
載著旅客向前 直達目的地
心情不禁又興奮起來 想高聲大喊:
「南極!我來了!」
*後記*
-->經過幾番挫折到了烏斯懷亞,匆忙之餘到了當地台灣人開的超市超坐休息喘口氣,在異鄉看到台灣人總會特別興奮,尤其是在一陣疲累之後有種特別的感動。
-->相較於我們趕路的匆忙,當地的人就顯得悠閒多了,結帳的同時也不忘了寒暄一番。
-->熱情的南美果然是名不虛傳,看到外地來的人也都不會害羞,開心的合照。
一個地方擁有三個名字
一個地方可以同時看到三個國家
不論是
阿根廷的 Puerto Iguazú
巴西的 Foz do Iguaҫu
巴拉圭的 Ciudad de Este
曖昧的三不管地理位置 很自然被疑為是恐怖份子走私、籌資、犯罪的溫床
巴拉那河與伊瓜蘇河鑲嵌在阿根廷、巴西、巴拉圭三國交界處匯合
各國的地標 相隔著 Y 字形的河流遙遙相望
阿根廷的藍白地標
巴西的黃綠國旗
巴拉圭的紅白藍立牌
站在阿根廷邊界 可以遠眺三國交界的景點
旁邊赫然駐立著位於巴西境內 磚紅色圓頂的三國議事廳
顧名思議 只要三國相爭時 這裡是最後可以和平解決的地方
思緒迅速飛梭後退 模擬著類似的歷史
古代三國交戰的赤壁 可惜一人就是天下的帝王心態
彼此的驕傲 不容許你我正面相對 一碗茶一隻酒的冷靜
談不出退一步的和平
別說讓出一條河的平靜
連一雙飛鳥棲息的空間也無法容忍
一戰就是三十年
戰爭的瘋狂與荒謬 沒有留下 也沒有改變眼前這條河的清澈
隔了岸 旦憑個人想像
說不定這裏的過去沒有殺戮
甚至累藏了許多浪漫的愛情故事
我微笑看著對岸 紅磚牆旁 是同樣望著我們的遊客
一霎那間 心情就是天堂
-->路邊就有賣當地的手工藝品。裡面有當地特有的巨嘴鳥好可愛!實在忍不住就買了一隻當紀念品。
間奏的旅程結束 該是準備前往南極的時候了
但心情卻格外溫吞 隱隱知道事情該還是老樣子
下午到了機場 該飛的時候了 卻未看見有任何準備登機的動靜
果然 廣播傳來:
「阿根廷航空 飛往布宜諾斯艾利斯的班機 延誤起飛!」
對於阿根廷航空「誤點」的名氣
早已司空見慣 一點也不驚奇
甚至連用憤怒來排遣驚慌都嫌太懶
就在我正平靜地向團員解釋 誤點是常態 不需要過度驚慌時
接下來的廣播 才讓我傻眼:
「阿根廷航空 飛往布宜諾斯艾利斯的班機 取消不飛!」
What! 這可不能開玩笑!
此時當地時間 13: 08 pm
趕緊安撫團員焦慮的心情
一方面與各大航空公司櫃台聯繫 了解狀況
腦海裡不斷跑過各種可能……
不行!不能有任何意外! 一定要讓大家一起去南極!
就是這個「一定」
讓我們要在最短時間 安排搭乘班機 飛往布宜諾斯艾利斯
因為我們還得轉機搭乘 15:55 pm 班機至烏斯懷亞!
直覺的翻攪腦袋裡的過往經驗
迅速的讓我抓到智利航空飛機還有空位
一團人即時辦理登機 準備起飛
眼看飛抵至布宜諾斯艾利斯 將趕不上銜接的班機至烏斯懷亞
時間捏不住的流逝
不假思索
立刻通知阿根廷航空布宜諾斯艾利斯機場櫃台
因班機取消 無法準時抵達接機 但求務必等候
也因是他們公司延誤所造成的不便 電話裡對方也立刻爽快應允
此時當地時間 14:04 pm
把自己摔進機艙座位 喘口氣
事情輕快解決
我調整心情 準備重新當一位遊客
沒想到 玩笑還沒結束
當我們搭乘的飛機穩穩的降落 划進航道
卻看到不遠處一架熟悉的機身呈 45 度角起飛
心想 「不會吧?!」
行李轉台上快速拖出行李 衝向阿根廷航空櫃台
櫃台地勤人員以剛睡醒的姿態 完全忘記電話裡的承諾
專業的回答:
「是啊!飛機一分鐘前剛起飛!」
當然!我也看到它在飛哪!
問題是 我們也應該坐在上面啊!
此時當地時間 16:20 pm
再也按奈不住我的脾氣
難怪當地人都說
和中南美洲的航空公司不能講道理
唯一的方法只有「撸」
像是個要糖的孩子 明白暗示你:「會吵的孩子才有糖吃」
一番軟硬周旋 總算是要到了
但卻是明天一早的班機 也只好認了!
此時當地時間 17:13 pm
接著聯絡烏斯懷亞當地接機、旅館、船公司
告知我們的動線
再來要好好地安頓面無表情 也同樣累壞的團員們
趕緊加訂今晚的旅館住宿
此時當地時間 19:48 pm
吃完晚餐 回到旅館
時間已經逼近 21:37 pm
拖著疲憊的心 帶著笑容
要團員們安心休息 有個好夢
回到意外入住的房間 喝杯溫開水慢慢沉澱
如同「飄」的女主角郝思嘉一般地安慰自己
「Tomorrow will be another day!」